她笑了，这泪眼婆娑的笑容...发上零星的月色，衬着她脸上的泪痕...
他再也忍不住，展臂将她狠狠搂紧在胸前，用力吻着她的发，她的额，她的脸颊...然后，是她的唇...
一阵令人喘不过气的亲吻之后，她低低哭出了声。
“我爱你，爱你呵...我不想让你受苦，一丁点儿都不想，可是...”
“不关你的事，”他没有让她的自责继续下去。“你没让我受苦。”
“可我感到了...看到了...叫我怎么受得了？”她趴在他怀里抽噎着。
“傻瓜，”他轻吻着她的发，声音越发地低沉柔和。“怎么觉不出来？”
“觉出什么？”她被他问得有些糊涂。
“小仙子...”他微微喘息着，秀目半闭，两片柔唇轻吐细语。“刚才我...很舒服...”
“你...你...”她连说了两个“你”字，便再也说不下去，只觉腮上滚热。她做梦都没想过他会这么说，他真正的感觉，如果他想告诉她的话，从来都是用眼神，用身体，哪怕用任何其他方式，可是，唯独没有用过语言。
“我，还想...”他拥着她的双臂松开，两手扶住她的腰轻轻推动。
她的唇在他的胸肌上来回抚揉着，耳边全是他的低吟：“还想...再舒服些...”
“抱紧我...”他像刚才一样地请求着她。“不要放开...”
她紧拥着他，环绕着，缠得紧紧的。低吟中，他的动容有些激烈，似乎与之前有些相像，却又...
热烈中她顾不得太多猜测，只将自己全部交给了他，追随着他在云间起落，在浪尖颠簸，直到...
直到他们静静地依偎着彼此，在那甜蜜醉人的无底潭...
......
晨曦再一次拂上草原，营帐前的守卫们都已换岗，侍从们也开始忙碌。
榻上的人已经醒来，他动了动身子，感觉尚好，只是腿上旧伤处仍旧作疼。他坐起身，慢慢下了床，缓缓走了几步，让自己习惯了疼痛，便不再在意。
“还是累着了？”
他回过头，见她已坐在床边。
“你不用起这么早，在营里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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