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王家姑娘上吊自缢了?”
“这可怎么话说的,太子这边刚落停,这一位倒是先委屈死了,这算触了谁的眉头呢。”
“这话也难说,好好一个才女,过了皇家门而不入,这话好说不好听呀,你道她好,奈何胆小,你道不好,那也是一晌差点成为太子妃殿下的女子,一来二去,这不传什么的都有。”
“最离谱,这不还有说南边千里迢迢来的那位,都比这位舍死忘生,你说她还有什么脸活着,谁家娶妻还不盼个祸福与共,难道还真的大难来时各自飞。”
贺野悠闲听着这般闲话刻毒,也只冷冷笑道“这还真是杀人莫用刀,但用来对付一个小女子,是否太阴毒了些。”
“是她自己想不开,如你所言,也不是我下的刀,你何时如此妇人之仁了。”
“倒不是什么仁慈,只是我杀人向来不需要什么道理,忽听得这样有理有据的该死,还真觉得有些脏。”
“来听的是你,听不惯嫌弃的还是你,便宜都让你占了,只愿你永远都是这样干净无暇完人。”
“无暇?呵呵……自从我成了你兄弟那一刻,这一辈子都不算干净了。”
“傻瓜,干净不干净的,从来都是上位者决定,你还不懂。”
“你虽懂得,那渴求之路又是否快乐?”
“没到达的路,谁知终点是不是快乐呢。”
“又或者哪怕并不快乐,但至少那是我苦心所求,求不得的苦和求得的苦都该我自己去受。”
“那大哥你慢慢享受,我先回去了。”
相比于民间的众口铄金,宫里倒是再无人敢提及王氏种种,陈言痘子结了痂,闹痒痒闹得不行,加之有人说漏嘴,说出那天他气闭晕厥时候种种。
此间小童喂他喝药,他便砸吧这唇,喊着“真苦!”
手上还不停,他看得无奈,打他爪子道“再挠就把你绑起来。”
陈言却笑“反正都是你喂,也好。”
忽又好笑道“阿瑛你是有多怕我变成大麻子呀?”
百童一勺子苦药灌给他,起身去拿韩小义刚配的清凉膏,拉过他爪子来低头上药道“你变成个烧饼脸,娶不上美娇娘,我怕什么呢。”
“赵瑛。”
“真是越发没大没小了,喊哥。”
“不,就喊阿瑛。”
“你也不想想,我要真有个美娇娘,就不能和你这样待着了。”
“那样也就说明我们敏成长大了,自不必我操心。”
“你就那么缺弟弟吗?!!”
听得这句话,百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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