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馀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朕从前并未觉得,这首诗颇为凄凉,直到你去了,朕才明白,这写诗之人的绝望与悲痛。”
“娘娘,您当真要把孩子生下来?”
“陛下他……”
“姜太医,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你也知道我的身体,阴阳人受孕的几率很小,既然它来了,这也是天意吧。”
“娘娘请听臣一劝,这孩子娘娘定不能足月生产,而且娘娘身体底子已经给西渡寒坏得七七八八了,臣……不知娘娘生下皇子后会如何……”
“大不了一死,我有什么好怕的?”
……
“呃——琉璃……琉璃……”
“大祭司!!”琉璃披衣起身,连忙察看起何玄彧的情况,何玄彧脸色苍白,额角都是汗,琉璃知道他的脾气,如果不是痛极了他是不会寻求别人的帮助的。“要不要叫姜太医?”
“不用……给我倒杯水吧……”何玄彧摆摆手,从床上坐起来,抚摸着微隆起的小腹。
——
“朕听说你害喜得厉害,来看看你。”唐暨卿瞥见端着燕羹的琉璃又道:“怎么不吃?”
“我吃不下。”何璇彧闷在床褥里,冷冷地回道。
“还在生朕的气?”
“何太山操纵着祭祀殿助三皇子,如今祭祀殿虽由你接手,大臣们还是忌惮祭祀殿夺权的。”
“你不用解释,把我囚禁在这里,你是什么目的,我再清楚不过,你不过是对我有疑问,而这个疑问,你暂时还没解决罢了。”
“还是你了解朕。”
“唐暨卿……你混蛋……”何玄彧在被子里发颤,竟然是呜咽了。唐暨卿心中一恸,本来还强硬着的心霎时间丢盔弃甲。他俯下身隔着被子安慰着何璇彧,“阿彧,是朕委屈你了?今晚朕留下来陪你好吗?别哭了……”
唐暨卿回想起,自己已经许久没有在凤鸾殿留宿了。除去上次他强迫于他以外,粗略算来竟有一年多了。是什么东西,横在了他们中间?唐暨卿的妃嫔越收越多,两人的心也越走越远了。
夜晚,唐暨卿搂着匍匐在胸口的何玄彧,听闻女人怀了孩子后总会丰满些,但何玄彧身上依旧很结实,是他喜欢的精瘦。何玄彧少有地没有多说话,沉沉地睡着,手紧紧拽着唐暨卿的衣襟,生怕他跑了似的。
何璇彧的阵痛在汤药催促下来得有些急了,他强撑着攥紧了被单,琉璃起夜时一看差点没吓坏,“大祭司!”
“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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