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若是爷爷全无动静,只怕反会被怀疑是做贼心虚了!”
王尚皱着眉头,深深的叹了口气,沉重地道:“悠儿,你天资聪颖,智慧过人,凡事谋略方面,也均能够料敌机先。堪称年轻一辈第一人,爷爷素来欣慰。不过,你却还是有一些缺憾;比如说,政治。你年纪始终还是太小了一点,眼光也要差上一线啊!”
“政治?”王悠有些不解:“难道以林战天如此大罪,还不足以令陛下处置林家吗?”
“足够?不够不够!远远不够!”王尚霜白的眉毛抖了抖,方才在林战天面前那股子气愤和无奈的表情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老谋深算,显然,方才的怯懦尽是伪装的。“你始终不明白林战天在陛下心中的分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