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尨越发癫狂了,似乎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人能够遏制住他一样。
今日早朝,又被他处死了几个老臣,只因他要去狩猎,被那几个老臣反对,其实这只是他找个由头在清缴朝中旧臣罢了,耿直的当局者不明所以,白白丢了性命,挺冤的。
旧面孔越来越少,新面孔越来越多,尉迟尨在朝中扩张自己的势力越来越广,识相的自行离开,不识相的,等着被清理。
长孙无铭冷眼旁观,看着朝堂风云突变,没有要劝阻的意思,乱吧,越乱越好,天下不乱,我心中的怒火怎么能被吹灭?
父子二人都是个酗酒鬼,只是一个喝醉了还有些清醒,一个则是醉的个彻底,全然不记得醉酒后的行径是何等的恶劣。
尉迟尨又醉醺醺的来到了太医院,院内的人像躲避瘟神一般逃的远远的,只留独孤念一人应战。
看似云淡风轻,内心实则早已如紧绷的弦,做好了随时应变的准备,独孤念的指腹轻触冰冷的针尖,冷眼看着眼前的醉鬼。
尉迟尨一身酒气,拎着酒壶,踉踉跄跄的走到独孤念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醉声醉语:“臭小子,你,还没死呢,真是命贱如草芥,顽强至极。”
晃晃悠悠的来到院内的石凳上,瘫坐下来,趴在石桌上,一手托腮,醉眼迷蒙的看着独孤念,忽而又嗤笑起来:“你说你为什么是个男人呢,偏偏就……哎。”
欲言又止不像他以往的风格,独孤念一脸狐疑,不解的看着他,越发捉摸不透这个家伙的心思,似有双重人格。
“来,坐下,我们聊聊。”尉迟尨拍了拍一侧的石凳,不容他抗拒。
在自己的地盘,还能怕他不成,独孤念无所畏惧的坐了下来,但心里的防备没有松懈。
“你说,为何大家都不喜欢我,父皇也是,我自小就是母后一人带大,你知道吗,我的心里特别的羡慕你,爹娘围着你一个人转,我从来不知这是何等的幸福感。”
猛灌一口烈酒下肚,尉迟尨继续醉醺醺的碎碎念:“我的童年,就是在母后的泪水里泡大的,父皇不经常来看望我们,他的女人那么多,哪里能顾及到我们,哈,所以他活该,那些贱人生的孩子都死了,死了好,死了没烦恼。”
独孤念看着眼前的人,红着眼睛,表情时而委屈可怜,时而冷血无情,笑声里既有凄凉的意境,又有满心不甘,实在是矛盾至极。
身处高处的人,是不是都这么矛盾?
尉迟尨呼的一下抓住独孤念的手,眼神游离:“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你有妖术是不是,所以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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