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师徒俩就像有了间隙，即使见面也不说话，她不会再叽叽喳喳地喊他师父，他也不会温柔体贴地关心她的身子。
事后，乔画也清楚了解到清澄也受了鞭伤，不过好在清澄伤得不多，老早就恢复了过来。
这日，乔画一如既往地在卧房休息，清念敲了两下门，得到允许后就推了门进来。
一见到清念，乔画满是愁容的脸故作坚强地微笑起来：“二师兄。”
清念看得出她心情不好，并没有出声点破，只是坐了下来，过会儿，他轻声道：“小师妹，你跟师父怎么了？”
一说到顾岚卿，乔画的身子顿僵了下，嘴角的笑分外勉强起来，“二师兄，我……”
“说不说随你。”清念并未逼迫，仍是柔声：“小师妹，你可知明日师父就要离开天界了？”
“他去哪？”乔画着急地问。
“魔界。”清念望了一眼乔画，却见她心神恍惚，半分也没注意到他泛白的手心。
“竟是不愿跟我说么？不愿带我走了么？”靠近了她，才听得她喃喃两声，那声音竟是无比凄然。
“小师妹。”清念提高了声音，手心在悄悄握紧：“我从未见师父他如此失神过，不管你们发生了什么，但我知他是关心你的。”
“你怎知？”乔画嗤笑一声，神情悲痛：“他若关心我那日就不会冷眼旁观了。”
清念低笑一声，眉眼不觉柔和下来：“小师妹，你可知师父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里两天了，并喝得酩酊大醉，嘴里总是念念不停着‘乔儿’。”
听闻清念一说，乔画心中大震，她感觉整个手心都微微发疼起来，若是这般在意她？为何不解释清楚？
还未待乔画说话，清念又是道：“小师妹，去吧，去跟师父道个歉。至少，在我拜师以来从未见过师父如此模样。”
先前因为吃了不少灵果的原因，再加上顾岚卿给她渡了千年修为，乔画其实早就可以下床了，只不过心里难受，索性一直郁郁寡欢地呆着。
现在听清念这么一说，她已是掀开被子跳下来，当走到门口的时候，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头嗫道：“二师，二师兄，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清念微微一笑，那笑中含了几分宠意，“因为，只有小师妹开心了，师兄才会开心。”
乔画觉得清念有些变了，又似乎什么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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