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急速的朝着未知的方向驶去,车内的温铭靠在柳岩河身上,而对方的手一直不规矩的上下游走。
心想,果然是个极品,连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如丝稠般的嫩滑。
乔杉目视前方,不敢有一丝放松,只因车速以到极限。
可心思难免会分出一丝注意力在后面的两人身上。
心里隐隐有些不甘。
“给我找,全城给我找。”此时的孟城阳怒瞪着眼,对着身后的警卫队便吼了起来,他怎么也想不到,仅仅两个时辰,人就不见了。
“是,将军。”
时间一点点的流走,可对于温海棠的消息却还是没有,孟城阳无力的靠在车前,英挺的面庞拢上了焦急与无助。
嘴里喃喃道:“铭铭,我倒底该怎么办。”
时至今日,他终于后悔了,如若当日他没有强留他,没有强要他,他们的结果是不是会好上许多,至少不用经历如此多的纠葛。
不行,他不能泄气,不是都经历了这么多世了么,如今在这里放弃,那么不仅铭铭救不过来,连自己也回不去。
而酒楼里的柳岩清,些时终于在客房里醒了过来,揉了揉额头。
“奇怪,我也没喝多少啊,怎么醉了?”四下张望,发现床上有张纸条,原来是柳岩河留下的。
大意是他先回京都了,让自己也快点起程。
柳岩清想了想,反正也没什么事了,也起身收拾。
车上的温铭此时并不好过,柳岩河的药太猛,已经过去快六个时辰了,可他还没有转醒的迹象。
六个时辰,早已过了孟城阳的势力,也不用再急着赶路。
“乔杉,回去就把京都别院按排好,海棠以后就住哪了,”
柳岩河虽喜男风,但家风正,也不敢明里做出格的事,前两年柳家老爷子还给他找了个未婚妻,因此玩小倌这事一直都是暗地来进行的。
毕竟柳家还是要脸面的。
“爷,那言简小少爷?”乔杉一愣,别院里此时住的正是柳岩河的人的。
柳岩河风流但不多情,这么些年,也仅真心待了言简一人。
想到那个清俊的少年,当初少爷为了他做的那些傻事,乔杉现在都还记在心里。
可如今也不过两个年头!
乔杉紧抿住嘴唇,心里涌上来一股不甘,但面色无常。
听到言简,柳岩河这才记起别院里有人了。
“他啊,多给他些银票,再给他置一处宅子吧。”
京都,说白了就是柳家的天下,繁华的大街比起富饶的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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