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爷也好兴致啊，怎么玩到这里来了？”地上的溟纸化为灰烬，奄奄一息的仿佛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清炎没好脾气地说道，天下真这么小吗，在这里都能碰到薄彧。
“那是自然了，又有哪处能比得上这里好玩，这里有本王的美人作陪，你说本王要不要来？”灼热的呼吸在清炎的身边回绕，薄彧暧昧地凑到清炎的身边。
“他生前你不放过他，难道连他死后你也要让他不得安生吗？”如此亲近的距离并没有让清炎退却分毫，她感到永无止境的悲凉，如影随形般纠缠着她，纠缠着莫衍，想放却不能放。
冰凉的手掌在下一秒又一次扣上她的脖子，却迟迟没有收紧。清炎倔强地盯着薄彧，丝毫没有眨过一下。
“怎么？不害怕？”薄彧一贯如常的戏谑。
“原来瑞王爷也就会这点伎俩。”清炎丢给他一个讽刺的笑。同样的手段领教过一次就够了，怕过一次也就够了。
“不错啊，不怕死了。”薄彧忽而放开清炎的脖子，负手于后，道：“本王既然答应了莫衍不杀你，自然会信守承诺。不过……”
他又开始媚笑，猛地凑过头来，在清炎耳边神神秘秘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答应莫衍吗？”
“怎么没兴趣知道？可是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莫衍他——”他见清炎厌弃地瞥过头去，更来了兴致，说道此处，又故意拉长了音，用只有他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莫衍可是陪本王度过了难忘的一夜春宵，早就成了本王的枕边人了。”
“你胡说！”清炎失去理智般地朝薄彧吼。
“怎么，不相信吗？”薄彧刺激地看着被他激怒的女人，擦了擦脸上的唾沫星子，然后兴趣盎然地继续看好戏。
“王爷，莫大哥已经死了，请你不要连他最后的尊严都毁掉。”清炎几近恳求了。她不会相信的，一个字都不相信。她的莫大哥这么好，薄彧一定是在骗她，一定是的，他想看到她伤心，对，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所有的可以安慰自己的话语排山倒海地填塞在她的脑海里。
“哦，对，不是一夜，只有一次。”薄彧拍了拍头，好像猛然醒悟了一样，可是接着近乎咬牙切齿，“你以为莫衍凭什么知道你在重吟山，我告诉你，他那天跪着来我！拼命地求本王告诉他你在什么地方！拼命地求求本王要了他！所以，要怪就应该怪你自己。”
“你简直就是个魔鬼！”为什么要让她知道这些，为什么要告诉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她。莫大哥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啊，只是因为她，因为她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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