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晋身形顿住,回头恭恭敬敬的向南宫璟行了个礼。
垂首回道:“摄政王说笑了,姑姑好好的,没什么事。”
“那为何扣着许多太医不给林睿带人回来!”南宫璟攥拳,怒声吭哧,面容更是鲜有的愤然,“除了玉儿有恙,还能有谁搞出这么大的阵仗!”
“摄政王误会了,只是日常问诊而已。”
赵晋的声音始终不慌不忙,不咸不淡的。
“属下一直随皇上在殿内,确不知林大人有来要人,摄政王见谅。”说罢,赵晋又行了个礼,“摄政王还是请随属下来吧,不要再耽误了。”
南宫璟盯着那屋内烛火弗变,最终仍只能转过身离去。
自然不知,南宫朱雀在屋内又生了怒。
皆因几名伺候元惊鸿净身换衣的宫女取了屏风将他的视线挡开了。
南宫朱雀登时便怒道:“给朕撤走!”
宫女们面面相觑,不敢动作,只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青玉看不下去,稍稍提高了声调,劝道:“皇上!她现在情况不能见风!况且,这屋子都不干净了,您多少还是应该忌讳一些的!”
“闭嘴!”
南宫朱雀目光如巨蟒吐信,危险凌人,他似咬紧了牙关,对青玉一字一字的说道:“什么不干净?那是玉儿与朕的孩子!是朕的孩子!”
青玉心间猛的一颤,她未有过孩子,可是南宫朱雀此刻的眼神她却并不陌生。
她行医多年,救过无数伤患,自然也见过许多生离死别。
那些或难产,或夭折的胎儿身旁,总会有这般痛不欲生的人,只是南宫朱雀比之他们,更多了一份无法言说的无奈和痛苦。
因为他是皇帝,是天子。
青玉目光微敛,内有泪花闪闪,她抿了抿唇,忽而心疼南宫朱雀,只好行礼道:“是,臣妾失言了,臣妾去取药来。”
水光潋艳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元惊鸿身在雨后新山中,眼前却是雾蒙蒙一片,明明触手可及的流水短桥,元惊鸿却似被藤架在半空之中,摸不得,闻不得,听不得。
“母妃?”
身后有一少年唤他。元惊鸿吃惊的睁大了眼,缓缓转身望去,原本连身旁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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