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是暗标，而中标者可两家或多家联合……有点背景的都知道……”
站在自己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手捧着一杯咖啡，乔子暖想着小雅在她耳边说出的这句话。
一开始，她想着，对方应该是来试探她昨晚有没有参与这件事的，或者说他们做的事，她知不知道。
而后来，也的确证明了是这件事没错。即便对方表现的似乎毫无破绽，但当她说出晚上把工作带了回去时，她还是看到了对方的手轻握了下。
可能后来是觉得她没参与那件事，又放下了心来，不过后面的，她就分不清小雅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又或许两者都有。
磨蹭那么久告诉自己这件事，是真的想合作还是为了离间她和顾以城？也或者依然是两者都有？
当知道对方在她背后做了这么多事，表面又表现的为她着想这幅样子，乔子暖心里泛起了丝丝恶心感。
对方的演技，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昨晚那件事，她那么笃定是万玉江他们没错，也不是她又随随便便的相信了顾以城，而是顾以城这个人真的是不屑撒谎的，而孟子朗，在他们面前，就是个不带脑子的二货，他那样说，其余人又没反对，定然不是故意误导她，因为只是无意识的说出而已。想来他们已经私下里说了无数遍了。
再者，也没必要骗她。
而若非这次，乔子暖也不知道，自己的演技也不错，虽然不知道有没有地方露出破绽，但是，冲着后来对方告诉她的这件事，想来，她他们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识破了。
只是，为什么呢？
乔子暖喝了一口水，想不明白，却也知道，对方在她身上一定花了很多心思。而一想到万玉江还是借着爱她妈妈的名义接近自己，乔子暖就觉得恶寒。
又想到万玉江和温明媚之间的暧昧，她头更疼了。
在小雅走的时候，瞥到对方耳畔紫青的痕迹，乔子暖再仔细的留意了下，才发现对方脖颈抹了一层厚厚的粉底，想来，是为了遮掩什么痕迹，而昨晚……她其实都想问一下，那她确定万玉江爱她吗？
然而，她还是克制住了，这些时间的接触，她看得出来，小雅把心是完完全全放在万玉江身上的，至于万玉江，一开始她以为的是因为自家妈妈，现在看来，呵！
就不知，万玉江的往事，小雅知道多少？而万玉江和温明媚之间，她是否知道？
想不通，想不透，乔子暖回到办公桌前，揉了揉眉心，看着一份提案，她又想起了对方说的政府招标这件事。
这次她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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