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息，程凯拧着眉，“没有了吗？”
杨央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讽刺，“你还想要知道什么，这就是我的全部。”她自嘲，“很疯狂对吧！”
她起身走向窗边，外面直视高楼大厦，俯视车如流水。
外面明明没有什么好看的，但杨央不想承认，她没有勇气去看程凯是以什么样的眼光来看待自己。
杨央嘴角勾起一抹讽刺，她的过往一直是一个禁区，当初就是心理医生想要知道都得将她催眠，还知道的不全面，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自己说出来，对象居然会是程凯。
她失神的想，背后突然传来的温热让她一愣。
没有厌恶吗？
搂着怀中的人，熟悉的味道，触感，这都让程凯无比着迷。
倔强的生下孩子，毅然决然的不去T大，又将孩子寄养在别人家，考上巴黎艺术学院，最终酿造出一生的悲剧。
对于杨央的那些遭遇，他又怎么会无动于衷，心痛愤怒以及憎恨，他有多在乎杨央，这些情绪就有多么暴躁。
他生气杨央的任性，那么小就依然要将孩子生下来，可同时又充满感激与高兴，那是属于他们的孩子啊！
却又悲伤，那么小的孩子就这么早早的离开，而他的杨央居然受到过那么大的屈辱。
这样程凯的心痛得无与附加。
“白世华。”他在心中一字一顿的说道，似乎要将这个人粉身碎骨。
“你……”杨央咬着唇，“不恶心吗？”
“为什么要恶心。”程凯一脸正色，“杨央这些事都过去了，高野和Abel他们只是你的过去，你没必要因为他们而痛苦。”
“说的倒是简单。”杨央冷笑，她快速转身，拳头一个个落在程凯身上，“你知不知道那是多么恶心的感觉，你知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完全清醒却没有力气反抗有多绝望，可是我没有办法放弃，没有！”
她近乎狂吼，似乎要将这些年憋在心里的委曲全部发泄出来。
“你知不知道当他们那恶心的东西碰我时，我有多绝望，他们是我的朋友啊！”杨央说着就自己哭了起来，从小声哭咽到大声哀嚎。
“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那次，他们害得我连安安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杨央吸了口气，眼前一片模糊，脸上的湿润也顾不得擦拭，仍旧一拳一拳往程凯身上扔。
“那是我忍住的目标啊！就没有了，没有了！”
她哭喊着，若不是程凯搂着她的腰，或许早就做坐到地上去了也说不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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