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直白让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看到他说这话时，眼睛闪过一丝精光，连想都没想就否定我的话。
这是什么情况？
“呃…”我心有点虚，断断续续的回答，“是，是警署里的人弄错了…我没有袭击他们…”
张律师不知为何，放下手中的白纸，认真严肃的看着我。
“梁先生，我觉得我们现在必须对彼此坦诚，否则我没有办法帮到你的。”
他变脸真的很快，以至于我还没准备好接受他。
刚刚我对他这般热情，好不容易培养好的气氛瞬间被他打破。
“呃…”我挠了挠头，环视四周，“他们没有安装什么窃听器或者是监视器之类的东西吧？”
“绝对没有！梁先生，你现在就对我坦诚吧。我们身为律师，是不会骗我们的委托人的。”张律师信誓旦旦的承诺。
我犹豫了大概半分钟的时间，最后选择了他。就因为仲长志所说的，我不能丢掉最后一个机会。
“是我打了他们，还包括把他们其中一名警员打成了重伤，他到现在还没有醒。”
我一说到这，张律师好像很忙，不断的翻桌面上的文件。
不一会儿，好像找到了他心仪的问价，端详了大概半分钟后，他沉声问我。
“这份医院报告上指出，被害人被钝器致伤，所以才会受重伤。梁先生，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是我，他们想抓住我儿子，想把他从我身边带走。当时真的很恼火，我没有控制住。”我诚实回答。
“那你是怎么办到，把10个训练有素的警员打倒，还可以全身而退的？”
张律师这个问题问到了我的痛处，我虽然不懂法律，可我知道我的身份是不会被社会认可，诚实的跟他讲这些，只能会给我带来劣势。
“以前经常和别人打架，然后连一些拳脚。当晚，他们闯进来时，我就利用社会经验以及旅馆的布局打败了他们。”
说完话，张律师的双眼就像火眼金睛，似乎想把我内心所想的给看穿。
或许是我一开始就撒谎的缘故，给了他不好的印象。也或许我不会说谎，他才会这样盯着我。
“梁先生，这点根本不符合实际。社会混混是没办法打得过训练有素的警员的，所以，你根本不是普通人。如果你把你的……”
“我觉得我的身份到底是干什么的，我认为在法庭上应该用不着，对不对？”我趁他还没说完就夺过话权。
然后，张律师看了几张白纸，轻轻点头。
“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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