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赤霄候脸上的那抹笑意，凌枫忽然感到一股寒意涌入心头，微白的脸上浮现疑惑，低下头看着那染血的箭羽，沉默不语。
尽管赤霄候的回答突然变了，但是凌枫并不相信这只是一个测试，至少这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测试。
凌枫端起手中的箭羽，放到鼻旁嗅了嗅，双眉顿时皱了起来作出了一个作呕的姿态，因为他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其中的味道十分古怪，而且成分混杂，并不只是单单的人血，其中应该还掺杂着什么。
凌枫将箭羽丢到了地上，仿佛是因被那股血腥味给恶心到了，鼻中残余的味道令他无法接受，只好将它丢弃，然而他脸上浮现出愈发浓郁的疑惑之色，因为他十足可以确认箭羽上的血是真的，而且十分的新鲜。
如果说这只是一个测试，又怎么会有如此令人作呕的血？
凌枫抿了抿嘴唇，他早已习惯独自一人思索一些充满疑点或是离奇古怪的事情，此时更是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双眼也已闭上了，他必须试整理一些之前发生的事情，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被自己遗忘了的思绪。
剑小川在一旁傻愣了半天，回过神时见凌枫如此样子，顿时茫然不已，刚想询问却被赤霄候挡了下来，只好站在一旁保持着先前的沉默，两道剑眉倒是跟着皱了起来，看上去仿佛也陷入了思考之中。
赤霄候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出声，在凌枫思索的过程中，他一直没有去打扰他，也没有说出任何原因，他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饶有趣味的盯着他，余光却不时瞄向天空，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凌枫不知道自己思考时引起了两人神情的变化，他依旧闭着双眼，想着先前的事情，早在他和剑小川进入书房这个神秘之地前，城北的空中就曾射出过一支响箭，当时的于善在看到这支响箭时脸色也有了巨大的变幻，只不过当时的赤霄候似乎不已为意，没等他做出选择便呼唤他进来了。
然而进入书房之后，又发生了那么多离奇古怪的事情，这个看上去微不足道的小细节就被凌枫遗忘了，直到现在才想起来。
而此刻透过屋顶的大洞，并不能看清什么，但是之前空中千万支带羽的箭矢与先前城北射出的响箭完全相同，只不过二者的数量差距甚大，最重要的是这一次的箭羽如雪花般漫天飞舞，上面沾着的血液也跟着挥洒在空中。
若是结合这两者，那这个时候突如其来的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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