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收拾的人走了之后,墨修又轰了嗷呜走。
嗷呜起初是不情不愿的,赖在地板上就是不肯起来,墨修的脸色更难看了,黑得仿佛都能滴出水来。
雪粟绝感受的身边剑拔驽张的氛围,心中不解墨修到底在生什么气,伸出手轻轻地碰了一下墨修的手臂。
墨修的身子一下子紧绷了起来,修长的手紧握成拳,骨结微微泛着青白色,身子往后面仰了仰,躲开雪粟绝的手。
雪粟绝眉头微蹙,这男人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怕墨修真的会动手打嗷呜,连忙叫嗷呜先下去休息一下,让祁月给它找一个温暖的地方。
房间里只剩下墨修和雪粟绝两人了,气氛微妙,墨修生着闷气,雪粟绝却又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因为眼睛失明,雪粟绝最擅长的就是一个人不说话静静地待在一个地方,很久都不动,可是墨修心中气恼,也不见雪粟绝来跟他说话,沉不住气了。
他身形微微一动,将怀中的雪粟绝置于床上,低沉着声音说:"你好好休息吧。"起身便想离去。
雪粟绝小手一伸,卡住了墨修宽大的袖袍,小心翼翼:"怎么就生气了?因为我?"
墨修不动声色地将衣角从雪粟绝手中抽出来:"不是你,是我自做多情了"
雪粟绝是何等聪慧之人,墨修这么说她就想到了,必定是她之前说的那番话让他误会了。想着,她便轻笑起来,还笑出了声:"男人,你真是……"
墨修诧异于雪粟绝的笑,也诧异于她的称呼,一回头,便看见如此美丽的景色。
少女一身白色宽大里衣,半撑着手臂做于床上,巴掌大的小脸上绽放着出尘绝艳的笑意,艳若桃花。大大的月白色眼眸眯成了月牙,脸颊上两个浅浅的梨窝,看起来甜美又动人。
一头美丽的白发没有任何的束缚倾泻而下,却有些凌乱更衬得肌肤雪白如玉,吹弹可破。
墨修不由得看痴了,但马上又回过神来:"真是什么?"
雪粟绝受了笑,眯着眼睛对他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说我不挑食,你按照你们的食谱做饭,分我一份就好。"
墨修微愣,明白自己是误解了雪粟绝的话,以为她对自己为她做的事情感到反感,让自己像对待平常人那样对她。
自己这次真是糗大了。
墨修脸上微微露出尴尬的表情,自己现在是出去也不是回去也不是,真是进退两难。
想着,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对雪粟绝说:"我去看看你的药煎好了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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