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叶芙万万没想到,痛下杀手之人竟然是抚育了睿儿一载的白玉婵。
她颤巍巍的扶着桌沿起身,几乎站不稳脚。梦梨急忙扶着,她才缓了口气,“白玉婵,你与睿儿无冤无仇,置他于死地,你是人是鬼!”
“仇?你不就是仇?”白玉婵冷哼着,瞧她气得浑身发抖,更是颐指气使,“不是我的,那就谁也别想得到!”
“你……你……”
叶芙胸口淤积提不上气,双眼一黑,倒在梦梨怀里。
“你为什么要害睿儿?他是你的孩儿,公孙奕你还是不人?”
隐隐约约,叶芙听到自己疯狂的吼叫。
他什么也没说……
一句辩驳的话都没有……
“谭太医,殿下是怎么了?”叶芙微微睁开一条眼缝,见到萧尽然守在床榻,没有半点君王架子,蹲在地与把脉的太医同一高度。
他眼里的急切担忧快要溢出眼眶,像极了儿时她染风寒,他在殿外候了三天的眼色。
谭太医思忖着,指尖滑动在她手腕,还在斟酌。
“陛下,都是臣妾的错,臣妾只是说了些旧事,没料到姐姐身子弱,不堪重负。”白玉婵看似唯唯诺诺,话语中不难听出另有深意。
旧事与不堪重负,不就等同说她是旧情难忘,茶不思饭不想,简而言之便是叶芙昏倒与她无干,只得怪她自己身子骨弱。
萧尽然何尝不懂其中暗指,他不做回应,紧紧凝视着叶芙的脸。
她确实是瘦了,瘦了太多,太多……
然而,她依旧是貌美倾城,熟睡的模样,娥眉舒开朱砂点缀,肤如凝脂,唇如桃花。
“殿下,你千万不能有事……”
他祈祷着,太医已经有了定夺,面上露出笑意来。
“谭太医,殿下到底患了什么病?”萧尽然揪紧一颗心,牵起叶芙的手紧握在手心里。
谭太医当即对着他拱手,笑答:“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夫人这是有了陛下的骨肉。滑脉如珠是怀有身孕的脉象!”
此言一出一片死寂,除了谭太医笑得出来,每个人脸上都是神态各异。
萧尽然如鲠在喉难以言语,怔怔瞧着叶芙,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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