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天晚上我的确去他房间找过他，他那时还没死，但我后来又离开了。最后我又去他房间时他已经死了。我当时很害怕，正准备叫人时就被人敲昏了，我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身上沾满了血，手上还拿着凶器。当时已经深夜了，家里面的人都已经睡了。我害怕就跑了出去，想把衣服和手上的凶器丢掉。你们从凶器上查出有我的指纹，后来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
“你第一次去找他是什么时候。”一个警察一边做笔记，一边抬头询问他。
“大约是晚上8点半左右。”
“最后一次去找他呢？”
“大约是23：30。”
“你找他有什么事？”
一谈到这个问题何老三就沉默，无论怎样都不开口。警察也不好对他怎样，毕竟他是何家的三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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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散步，穆韵然和李暮青但没有说话。
穆韵然一会儿看看前方，一会儿停下脚步，眉头紧锁，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手表上有玉石？当时我看的时候并没有玉石，难道是换手表了？而且他没跟我提过玉石这回事。何远江真的派管家来杀自己的妻子吗？那为什么又让我来找呢？明明知道妻子是妖，让人来找妖，他葫芦了里买的什么药？
李暮青也不敢吭声。好严肃的恩公。
不知谁跟穆韵然打了电话，穆韵然低声说：“我知道了。我马上到。”挂断电话后，转头递给李暮青一张纸片，上面有穆韵然的地址。他说：“你能去这个地方等我吗？我预料今天晚上那个黑猫男就会来。”
李暮青接过来点点头。“真乖。”穆韵然拍拍她的头就跑了。
阿青，谢谢你。穆韵然在心里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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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去的时候房间门是关着的吗？”穆韵然就坐在何老三对面，长腿随意地放在了桌上，手上还玩着转笔。
“不是，留着缝隙。但关着灯。”
“那是屋里没什么动静吗？比如什么人影。”
“整个二楼都没开灯，也没什么别的动静。我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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