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老金接了一个电话,内容大概是搞定了,什么的。
挂断电话,老金露出了诡魅般的笑容。然后将小蜜压倒在床。一轮的云雨过后,才继续发着春秋大梦。睡梦中,小破缺腿少胳膊的跪在地上不停求饶,无怨无悔地任自己糟蹋,蹂躏……
同一个深夜,还有另外一个人在沉浸在梦中,很忧郁,很忧郁的梦。
一道阳光透过窗沿,照洒在小破脸上。小破极其不愿的睁开眼睛,袁韵柔正站在床边,手里拿着很大一个气球锤子,阴冷阴冷小脸,似有奸计的盯在小破身上。
“你干嘛啊……”。小破条件反射的拉了拉被子,畏缩在一角。
“嘿嘿……,起床上班啦,懒虫……”。袁韵柔压抑着声线,模仿袁母的语调说道。
“晕,今天周末”。小破无可奈何的踢了踢被子,以示抗议。
“啊?不是吧,真对不起了……”。袁韵柔低下头去,忽然又猛地抬起来:“哥,要么一起去医院,刚我去爸房间看了,爸还没回,可能还在医院”。
“不会吧……”。小破噌一下从床上跳坐起来,瞄了瞄时间9:30分。
袁韵柔随手执拾着房间,将杂乱衣物一件件折叠好放进柜子。这活儿一直是袁母包揽,也不是说小破自理能力差,袁母就喜欢那样。但此刻袁母正躺在医院养病,袁韵柔只好先施其一职。
“爸真还没回来?”。小破觉得多此一问,袁韵柔从小到大极少撒谎,根本不可能骗自己。
“真没回。赶紧起,要不然……”。袁韵柔再度拿起气球锤子,作势要往小破身上砸去。
“哦,你先出去”。小破磨蹭着,抽出一根烟点然。
小破这几天像做梦一样,有种朦胧的预感,具体表现在什么事情上,又说不上来。但只要在睡眠状态下,迷迷糊糊就能看到一些东西,像是过去,像是未来,根本无法作出分析。
小破开始怀疑,预知能力是不是只局限于某一个点里。前段时间,梦的很准确,却只出现在足球赛场上,现在足球休赛中,类似的梦也随之中断,准确的预知并无转嫁到其他的事物之中。到底怎么一回事?
烦恼,忧郁,压抑,纳闷,缺乏安全,扑朔迷离又解释不了的感觉,小破简直崩溃了,但又必须想下去,即使今天放弃,还有明天,后天,很漫长一段路。真他妈的损,要有本秘籍多好。
“哥,我出去啦……”。袁韵柔在屋外喊话道。
“行,小心点”。小破的思考被打断了,一阵关门的声音传至心中。
从床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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