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谭昭仪吗?”
光玉堂从来没有一次在面对傅玄歌的时候这般心惊胆战过。
他们皆是皇子,玄国与嘉仪不相上下,论地位,他们不相伯仲,光玉堂没有丝毫的必要惧怕傅玄歌,但是如今的局势,他身处的地方是嘉仪皇宫,他本来的身份不但不会成为臂助,反而还会将他陷于绝地。
只是转瞬之间,傅玄歌的话刚刚落下,光玉堂的额头上已经渗透出许多细密的汗珠。
“嗯?”傅玄歌拖长鼻音,疑惑地问道。
他渐渐的眯起眼睛,心中也是横生波澜,难不成自己真的猜对了?
“你为何不说话?抬起头来。”
可是光玉堂不能抬头,他一旦抬头,自己额头上的汗珠一下子就会被傅玄歌发现,到时候,自己怎么解释都必然是苍白的。
“臣不敢。”光玉堂终于开口,重重磕头,“不知太子何出此言。”
这般,光玉堂方才慢慢抬起头。
那额头上的汗水,已经在方才磕头的一瞬间渗入地上,此刻,他的额头,只有重重一下留下的尘土。
而他的眼睛,也是赤红无比,似是一头即将愤怒的豹子一般,“臣对太子忠心,日月可鉴,谭昭仪乃是太子所爱,东宫之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敢起非分之想!”
光玉堂的语气像是受了莫大的冤屈一般,说得傅玄歌心中都是微微颤动。
见傅玄歌迟疑,光玉堂心中渐渐安定下来,头脑也是活泛起来,看样子傅玄歌也只是心中不确定,这时候自己只有趁热打铁表忠心才能让他将疑虑暂时打消。
“太子,臣知道太子为何唤臣前来。”
傅玄歌一怔,旋即直勾勾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臣明白,太子定是因为那日雪梅宫前臣阻拦皇上将谭昭仪召走而心生疑虑。”
“可是那日,太子身染疾病卧床不起,臣若是不拖延时间怕是其他人都来不及去通知太子啊!”
傅玄歌闻言,眯着眼睛,光玉堂所言不错,他身为一个东宫总管居然敢为东宫昭仪阻拦圣旨,虽说一开始是打着没有圣旨到不能让其带走的旗号,但是后来李松水已经前来他都直接顶撞。
简直是胆大包天,而这种大胆的举动,怎能不让他心生怀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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