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汤云泱终于感觉到燕羽的异样,她抬手摸了摸男人的脸:"没有危险的,真的。"
"不能去。"
燕羽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强硬:"除非你想死。"
汤云泱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燕羽:"为什么。"
燕羽慢慢给她束好腰带,收起领口:"这次袭击你的人,是天照派来的。"
"所以你不能去,不管是谁,有多重要,也不能搭上你的命。"燕羽道:"你的命很贵,不能这么没了。"
"天照?"汤云泱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愣住了:"不会的,不会是禾女做的。"
燕羽冷笑了一下:"你怎么知道不是。"
汤云泱垂下眼帘,从袖子里拿出一块儿阴阳冕,慢慢抚摸了一下,抬起头看着燕羽的眼睛:
"感觉。"
燕羽有些气的发笑,他双手环胸,挑眉道:"这东西,你信?"
汤云泱笑了,眼神明亮,有些耍赖的说道:
"我信啊。"
有时候,有些事不能靠常理判断,也许这个时候,感觉才会是准的。
天照塔。
通心镜啪嚓一声炸裂,破碎的镜片四处飞溅。
禾女没来得及躲开,迎面被飞溅的碎屑划破了衣袖,镜片闪动着微光,转眼残破不堪。
通心镜,碎了?
禾女攥紧了手指。
她只是想看看汤云泱是不是真的死了,虽然青坷说她已经死了,但是她总有种感觉,说不出来的怪异。
没过一会儿,大门被人用力推开,禾女刚转过头去看,就被人凌空甩了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很响,很疼。
"你在做什么。"
男人显然盛怒,身上的紫袍无风自动,他俯身捏住禾女的下巴:"你以为你干什么我都不知道,是么。"
禾女愣愣的看着这张脸,眼神慢慢由不可置信变为平静和漠然。
这个男人.....真的变了,变得那么陌生。
"明天就是大祭,你那些无用的心思趁早都给我收起来。"青坷站起身,冷漠的扫了一眼破碎的铜镜:"别把我的耐心耗净。"
禾女慢慢摸了摸侧脸,耳朵还在嗡嗡的响,她看着男人慢慢远去的背影,抬手擦掉脸上的水渍。
你每次都走的决然,我明明知道物是人非,怎么就是.....放不开。
"你怎么........"
大门轰然合拢,殿内一片沉寂。
门外人似乎在叹气,门内人似乎在啜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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