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瑟觉得自己像是做梦,费力的睁着眼,去看坐在身边,那一脸紧张模样的人。
“家里有退烧药吗?”担心的又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看着那只穿了一双袜子的脚上沾了许多的尘土,似乎这衣服是昨天的吧?
看那迷迷糊糊的人,真担心就这么烧傻了。
突然有想到刚在门口和邻居说的话,司年华觉得自己这话好像问的多余了一些。
果然,就见那人迷迷糊糊的摇头。
“……”无奈的摇头,“哪个是你的房间?”
人似乎是昏睡过去了,没有回应,只有粗重的呼吸,滚烫的很。
司年华庆幸昨天跟着她了,起身,看向了几个房间,很明显,那满是粉红色的房间是李锦瑟的。
顾不得礼貌不礼貌,拉开衣柜,幸好衣柜里有李锦瑟的大衣,看了看,摘下一件深黄色的长款棉服,顺手拽了一条米黄色的围巾。
“锦瑟,醒醒,锦瑟。”司年华将人扶起来,费力的将衣服给她套上。
“嗯。”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爸爸,我难受。”小女儿的撒娇,像是猫爪子挠心一般的。
“……”爸爸?
这话,司年华不应。
“我们马山去医院了,家里的钥匙你放在哪里了?”司年华将衣服后面的帽子也给她扣上,然后用围巾困住。
“鞋柜上。”下意识的回应,声音却很虚弱无力,吐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的灼热。
提到鞋柜,司年华看向了李锦瑟的脚,只穿了一双短款的粉色袜子,看上去也不厚实,而且因为在地板上走动,长了许多尘土。
又起身去了李锦瑟的房间,翻了翻,找到了女孩子的袜子,大概是妈妈买的,厚厚的,长筒的,大多都是粉色的。
靠在沙发上的人,不耐的扯了扯脖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很是烦躁,大脑还有些不清醒,甚至有些分不清现实和过去。
女孩的脚,冰凉。
少年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迷迷糊糊的人,不敢再磨蹭,换上新的袜子,找了一双夹棉的运动鞋给她穿上,拿了钥匙,背着人下楼。
“难受,爸爸,阿瑟难受——”坐上出租,女孩不停的往他怀里钻,嘴里喊着爸爸。
“乖,一会儿就到医院了,打一针就好了。”司年华将女孩搂住,满眼的心疼,只觉得心里堵塞的厉害。
为什么,自己没有早一些靠近她,让她一个人过了那么久!
司机怪异的看着后座上的两个人,这女娃不会是烧傻了吧?
附近有个不错的诊所,司年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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