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晴雅不紧不慢的跟着顾奂言,她的老板这两天心情似乎并不怎么好,自己前段时间好不容易缓过来投身工作岗位,精神抖擞的推门进入顾奂言办公室,就看见小助理吓得哆哆嗦嗦,旁边坐着的顾奂言脸色阴沉一言不发,钢笔在纸张上发出有些尖锐的响声,小助理都快哭了一样的把咖啡端过去:
“顾总。”
顾奂言抬头看了眼小助理,语气比原来的平淡似乎还带了点什么别的感情:
“出去。”
“是!”
小助理原地一跳就快步跑了出去,顾奂言看到许晴雅,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
“来了。”
不像是询问,更像是一句问候。
许晴雅笑着点点头:
“嗯。”
顾奂言起身,从椅背上拿下自己的西装外套:
“刚好,广告公司有个合作,和我去一趟。”
许晴雅点点头:
“好的。”
顾奂言的行动和往常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除了脸色不大好之外,一样的雷厉风行,手段强硬,说话不冷不热,而且和对方经理谈合作脸上也挂着礼貌而机械化的微笑……只有在工作完,那个脸色才彻彻底底的变了,不过这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郁闷?
许晴雅庆幸自己和顾奂言一起共事的时间久了还是能看出一点的,不过既然自己能看得出来,那个人难道看不出来吗?
说起来前段时间吵架的问题应该也解决了才对啊?
如果不是商业问题,那么能让顾奂言这样的人绝大可能只有一个了,许晴雅快步走了几下和顾奂言并肩,装作漫不经心的问:
“这两天肖老师没来送便当啊,是开学的原因吗?”
“……”
顾奂言的动作顿了一下但很快恢复:
“嗯。”
声音好像没什么不同的。
许晴雅装作漫不经心的说:
“是吗,这就奇怪……昨天肖老师还和我说他刚工作不忙呢?”
“……”顾奂言停下脚步,看着许晴雅,眉毛皱了起来:
“他这么和你说的?”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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