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冷，晨读的时候往玻璃窗上呵着白气，然后伸出藏在衣袖里的手指往那片苍白上轻轻地写着些什么。写了又擦掉，一遍又一遍，如此反复。
“干嘛呢，都这么大人了还玩这个。”古霖园从身后鬼一样无声地出现了。
“没什么。”顾可可似无意地抬手飞快地擦掉了玻璃窗上的字迹。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扭曲模糊的字全是，韩一。
“寒假有什么打算啊？”古霖园抱着双臂靠着旁边的桌子问道。
“能有什么打算，不就只能在家看看书准备下学期的考试咯。”顾可可收拾起桌上的书本。
一年又要过去了。时间快得让人觉得窒息，从不给人思考的时间。这样或许也是好的，至少那些痛苦和难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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