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你可以啊!真把咱班两大门面请来了!”,一个长着满脸青春痘的男生扯着嗓子喊到。
“可不是嘛!唉!王小二,你别躲啊!你想跑哪去?”,张胖子一脸嘚瑟,然后眼尖地看到某个要溜走的逃兵。
“嘿嘿,胖哥,之前咱两说的……”,王小二感觉现在自己的裤子已经快要松掉了,一直抓着裤头不敢松手。
“那必须算数啊!唉!当时还有好几个弟兄在呢,你可别赖!”,张胖子自然不会那么轻易放了这小子。就像今时今日如果换做是他,王小二也会看热闹不嫌事大。
张胖子和王小二还在那一个嘚瑟,一个蛋疼地交涉着。
“濮洲,池泽,来这坐!”,是他们班长——陶柠。
濮洲其实对陶柠也挺没印象的,总觉得都过了一个学期,他的认知范围就是池泽、胖子以及各科老师,对于其他人他都没什么太多接触和了解。
濮洲和池泽也没拘束,大大方方地走了过去。
不就一起吃顿饭吗,身边认不认识都能吃得下去。
濮洲坐在了角落里,他的右手边正好是一堵和其他包间隔起来的墙,池泽见角落里的位置被濮洲先坐下了,只好坐在陶柠和濮洲中间。
“咱两换换?”,池泽在濮洲耳边轻声说着。
“怎么?你对人家姑娘有意思啊?不好意思了?”,濮洲调侃道。
“扯淡!”,池泽其是觉得刚刚自己一坐下就好受到陶柠身上隐隐散发的怨气,他心里似乎明白了一点什么,但也没好确定。
同学们吃着吃着,不知道哪个混蛋点了几瓶白的上来,然后还非得组织大家玩起真心话大冒险,然后一帮学妹们也趁着这个时候冲了进来,说什么高二高四大联谊。
现在年轻人,花样还真……多!
而濮洲和池泽也被迫参与这场他们认为无聊又智障的游戏里。
“哎!濮洲,这把濮洲输了,选吧,真心话?大冒险?”,某同学盯着濮洲问道。
“那个……随便吧,就真心话吧。”,濮洲本来也不爱要这种游戏,也搞不清楚规则是什么,但他至少知道反正自己也没什么藏不住掖不住的秘密,问什么就答什么,这有什么难的。
“好,来,抽一个试试。”,还是刚才那位主持大局的同学,拿了一个铁罐子示意濮洲从里面摸出一个纸条。
濮洲就随手一抽,然后就被该同学拿走了。
该同学把纸团展开,然后念到“请问濮洲同学,在座的有没有你喜欢的人?”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濮洲往池泽那边望去,陶柠娇羞地低下了头。
“有。”
然后全班哗然,争先恐后地问“谁啊谁啊?”
“唉唉!打住,说好的就一个真心话。”,濮洲倒是挺会抓重点。
“切……”,同学们瞬间瘪了下去,班上好几个女生还有几个小学妹都不自觉地红起了脸,总觉得濮洲其实要说的那个人就是自己。
毕竟他刚刚往这个方向看了看,自己还是有一定概率的不是。
大家吃吃闹闹了一阵,又开始新的一轮真心话大冒险。
好死不死,听说过同生共死,还没听过同时点背的。
“我去!池老大!我说你们这一桌感情可正好,玩游戏还带一起输的。”,张胖子不知死活地添上这么一句。
池泽顿时觉得自己当时还同情这胖子简直是有些多余了。
“真心话?大冒险?”,主持的同学又开始发问。
“大冒险!”,池泽可不想被问你这里有没有喜欢的那里有没有喜欢的人这种暧昧又无聊的问题。
“抽吧。”,主持的同学拿起另外一个铁罐,池泽随手一模,然后就把纸团给了这个同学。
“快看看快看看……”,同学们纷纷起哄。
要知道大冒险可比真心话要刺激多了啊!
“请和坐在自己旁边的人接吻十秒……”,害同学到吸了一口凉气,在座的都看向了坐在池泽旁边的陶柠,当然这有不少是学妹们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只要是旁边都行是吧?”
“嗯……没错。”,主持的同学还特异又看了一遍,生怕自己是不是看岔了。
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池泽一个转头俯身往濮洲嘴上亲了过去,池泽一只手拿住濮洲的下巴,另一只手正在倒计时地比划时间。
濮洲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切来得太突然,他的手竟然不自觉地抓出一手汗。
你大爷!池泽!要亲就亲,中间还隔着个大拇指做什么!
濮洲觉得自己浑身发热,脸上都充了血。
濮洲和池泽都喝了点小酒,刚才对视的时候眼睛里有些许迷茫的雾气,搞得两人浑身都有些发热。
而陶柠和在座的所有同学都震惊了,一脸讶异!知道池泽刚,这也太刚了吧!
“好了。继续吧大家。”,池泽离开了濮洲的嘴,然后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叫大家继续玩游戏。
“池老大,愿赌服输,我胖子就服你,就濮洲都能下得去嘴,啧啧……”,张胖子活跃了一下气氛。
“滚!你信不信我抽你啊胖子!”,濮洲不乐意了,他好歹也是个长得还不错的帅哥,怎么?怎么就下不去嘴了!
王胖子连忙求饶,大家又闹开了,刚才那种微妙的尴尬似乎从没有存在过。
“来!大家继续啊!”
同学们还怕这位池泽同学玩不起呢,谁知道人家不仅玩得起,还挺会玩的。大家都是同学,也都没什么顾忌的了。
在这途中,濮洲的手机响了,是濮曲,他怎么会?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濮洲离了席,看了一眼池泽就走了出去。
“喂!干嘛!”,濮洲接了电话,语气很不好,他和濮曲一直不对付,这货给他打电话,不是手机让人给偷了就是脑子短路了。
“哥……救……救我……”,电话里传来濮曲颤抖的声音。
“什么!你在哪里?”,濮洲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立马紧张了起来。
“勾……勾花巷……别……别告诉其他人……”,濮曲的声音还是有些颤抖,看来不是谁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就是已经被打趴了。
“濮曲,你别怕。我就来!”,濮洲虽然不喜欢濮曲,但他倒不至于希望濮曲因为什么突然就死掉,他没那种狠心。
“池泽,有事,先走了。”
濮洲给池泽发了一个消息,然后也没再进包厢,就往濮曲说的那个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