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成……你真的认为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我计划好的吗？”
“我也不想这样认为。”方成淡淡开口。
林清雪突然笑了笑，垂下眼帘，不再看他，“我明天回公司，跟秦叔叔他们说一声，不好意思没有跟他们告别。”
“嗯。”
回到酒店房间，喝晕乎过去的崔秀秀已经趴在沙发上睡着了，给方成买奶茶的事，早忘到九霄云外了。林清雪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绚烂的霓虹，冰冷的黑夜。
两行晶莹，顺着脸颊滑落！
……
周三，换肾手术顺利完成，没有任何意外发生，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当晚，秦奉先做东，请方成洪兵张大富李院长等人吃了一顿。
翌日，周四，方成回家。
踏进方家村范围，方成感觉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在这里，他才能泰然自若，才会有掌控感。
一路走回去，遇到他的人不管熟不熟，都会跟他打声招呼，寒暄几句。不像他刚回来那天，凡事遇见个人，都会用看陌生人的目光看他，即便认识他的，也不乐意打声招呼。
一到家，婶子就问起龙姨的事，方成告诉她不用担心，龙姨已经换肾了，很快就会恢复。
婶子这才稍稍放心。
“不过你头发呢？这大冷天的，干嘛剃个和尚头？”婶子看看他的脑袋，一脸古怪地问道。
方成摸了摸头，嘿嘿一笑，“跟同学打赌输了，就被剃成这样了。”
“有看上的女同学没？”婶子又问道。
“哪有什么女同学。”方成无语，“龙姨生病的事没多少同学知道，你以为我们全班都去了啊！”
“哦哦。”婶子点点头，又道：“你高中和大学要是搞同学聚会的话，一定要参加，知道吗？”
方成：“……”
一个多星期没见大喵，它倒是胖了不少，看起来更圆滚了。至于扑扑，则还是老样子，小小的，呆萌呆萌的，不叫也不闹腾。
要不是医生说它没事，方成真怀疑它是不是脑袋出问题了。
在家逗了一会两个小家伙，方成骑上自己久违的电动车，去买菜，
十二月，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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