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某人有伤在身,只怕是有人当即就在劫难逃了!
受伤的小可怜被领回家后,考虑到客卧里儿童高低床空间局促面积有限,把这么一个身高腿长的帅哥扔上去,真有点小笼装大鸟的逼仄,更有点虐待伤残人士的罪恶感,静兰同学充分展示舍己为人的革命接班人精神,决定把主卧的大床贡献出来,暂时避到小卧室里屈就几天。
伤者为大嘛!
也许是当了妈的女人都有点母爱泛滥,因为平远同学手上脸上的挂彩之笔,静兰不仅将端茶递水等活一揽包,还在人家睡前洗漱时,守在洗手间门口叮嘱叮嘱再叮嘱,那防水工程抓紧得,强度之大都赶上洪灾治理了。
如果不是介于男女之别,如果任何事情都能够假以她手,真怀疑她不会把洗澡漱口等一应齐齐伺候到位。
睡前工作收拾完毕了,足够保暖的棉被也为他辅好了,该交待的注意事项也重复到三遍之多了,就差将人捧到床上给他唱摇篮曲了!
一切安排妥当后,静兰伸了个懒腰笑说:“好了,我们各自休息吧,我明天要早起上班,我会提前做好早餐再走,你睡到自然醒,放到微波炉里面热一下就可以吃。”
“至于中午……”她琢磨了一下问:“你都已经伤成这样了,明天应该不会去上班吧?”
平远嘴角带笑,仿似有点出神,被她抬手轻轻搡了一下,才恍然一悟的样子,眉结微动想了想后说:“刚出差回来还有很多事情都积压在那儿,很多都不能拖,再说这点皮外伤问题也不太大,你不用担心!”
静兰恨恨地白了他一眼:“你这已经不是拼命,是自虐行为,懂吗?”
他但笑不语,瞅着他这神情,静兰识趣地打消劝诫的念头,省点力气想想明天的早餐得了。
她太了解这厮,眼里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估计敌特分子即将杀进屋小命儿备受威胁,或是日本战机轰隆隆地盘旋在头顶,他也会从容不迫写完笔下的最后一个字,收好最后一份文件,屁股下面那颗钉子才能从椅子上拔起来。
同是红旗下生长的孩子,同呼吸乡间清新空气长大,同为老农民的儿女,可她的知足常乐安于现状,在以他的努力拼命为参照物时,显得也太特么不知进取了!
得,静兰承认自己碌碌无为,时间不早了,各自安睡吧!
她无奈地笑了笑:“晚安!”
“哎!”
静兰揉揉困意十足的双眼,越过他准备出回卧休息,平远突然出声。
她奇怪地看向他:“还有事?”
他面色微微有点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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