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有兴趣听?是关于那个莫水月的。”聂长风的笑带着慧黠。
“你知道的关于她的情报我都知道。”苍郄无所谓地坐了下来。
“是关于她以前住的莫府。”
“你还派人去察看了她以前的住址?”
“既然我一直有不留她活口的念头,当然不会让她有机会溜掉。”聂长风理所当然。
“说吧。”对于聂长风的行事风格苍郄当然了解,不置可否。
“那块地被人买下来建了府邸,然而大门之上并无牌匾。”
“嗯?然后?”
“有趣的是书房倒是有名字,叫追月斋。”
“有点意思。”
“洛辰最近心情不大好,不如······”聂长风依旧笑得冰清玉洁。
用只有两人才懂的眼神赞赏地看了聂长风一眼:“看来你派去的人没有查到其他的消息了。”
聂长风突然认真了起来:“这家的主人背景很神秘。或许莫水月背后的势力要开始浮出水面了。”
站起来动了动脖子,苍郄永远是那么一副君临天下不怒自威的样子:“皇宫里面闷久了还真不习惯,是该出去透透气了。”
“看目前和羯铎的战势,我们最多三日之后就可以动身了。”聂长风也来了几分精神。
“我们?”苍郄淡淡挑眉。
“郄,我觉得洛辰最近几日需要静一静······”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小子现在应该已经在府上收拾东西准备出发了。”
“······”
同样是皇宫之内,朝池是一片轻松,但羯铎却是一片狼藉。
不少宫女太监都盗取财物逃走,被抓住以后又是血溅当场,嫔妃不少都在一起哭哭啼啼,朝堂之上主战主和的两派几乎要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更要命的是羯铎国君不知为何突然染上了怪病,已卧床不起。空气中弥漫着的浓浓血腥之气鼓动着焦躁。
突然,已经多日卧病不起的羯铎国君睁开了眼睛。他清楚地感觉到了脖子上血管处抵着一片冰凉。
“父皇,恕儿臣多日未拜见,父皇近日可好?”凉凉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
瞳孔极度放大,朝池国君失声:“是你!”
“没错,是我。你拿去给烈云国当人质送死的没用儿子回来了。”
“那霈儿他们······”羯铎国君呼吸骤然加剧。
“我忘了把那几具发臭的尸体扔在哪儿了。”黑暗中一双银眸闪着冰冷的光。
“他们可是你的手足······”剧烈的哮喘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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