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中却多了一丝愧疚,曦儿也无有什么错,本就是我的不是,我插足进来,分了她的宠,她要陷害我,是可以理解的。更何况她因那一刀病了这么些年,也算是报应了。如今她的孩子被我……
哎呀哎呀,不想了!我便是一个冷血无情心狠手辣的女人!即日起我便离开,再也不回来了!我不在曦儿的病也该好得快些,她与朱樉年轻又恩爱,还怕今后没有孩儿么!
这样想着鼻子又酸了起来,泪珠眼看着就要滚落了。
玉珠哽咽低声道,“姑娘还在想些什么呢!快些准备逃罢,趁着宫里还未来人!我替您收拾!”
便起身来欲替我收拾,我忙道,“不必了,这房里的东西大多都是王爷的,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拿几件我自个儿的。”说着我便去找那血玉与翡翠耳坠子。
玉珠道,“姑娘怎的这样糊涂!也怨不得王爷生气!您这么一来,学士府也蒙羞了啊!您就不会偷偷儿的割了手指滴些血在喜帕上头么!”
我一愣,道,“什么喜帕?”
玉珠自顾自哭道,“今早上嬷嬷取了那喜帕之时我偷瞟一眼,见其上雪白无暇原也不甚惊讶,以为是爷……却不曾想竟不是爷……姑娘你怎的这般糊涂哇!”
我皱眉道,“你好好说话,什么是爷不是爷的!”
玉珠恸哭道,“姑娘以为这是多光彩的事!您打我罢,打死我我也是要说的!”
我无奈道,“谁要打你了,要说什么便说罢。”
她一抹泪道,“那喜帕上无有处子之血,也不知是哪个登徒子……!姑娘你……!唉!”
我一愣,我自然知晓玉珠说的是何意,然昨夜朱樉并未与我怎样,不过只同床睡着,自然不会有……
我本欲解释,又想着反正要走了,何必多费唇舌,便道,“端月大婚前便身怀麟儿,怎会有处子之血滴落喜帕?”
玉珠一脸迷惑地望着我,我只好又道,“朱樉有的是法子曦儿变成端月,只要他愿意。宫里娘娘疼他,疼曦儿腹中之子,曦儿要做学士府千金王府侧妃还不是易如反掌?我不过是给她占个空名罢了。”
玉珠仍旧是一脸不明就里的模样,我便道,“你为我找身男儿衣裳,我换身衣裳出去也方便些。我并无什么要收拾的。”
玉珠忙道,“也是也是!”旋即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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