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该风姿灵秀,随性不羁,就如天空就是应该高高耸立,清澈透明。在他初明睿心里,兰世兰就该如此,而如今,走在他前面的身影,为何步履维艰,似被密密麻麻的丝线捆绑住了双脚?为何她如清风般洒脱的性子会被纷纷扰扰消磨得多愁善感?
初明睿怀着心事,牵马走在她身后,静静地望着地上她留下的浅浅足迹,心绪难平,他知道他亦是牵制住她脚步的一缕丝线;亦是她轻声叹息的一处纷扰。
一路无话,直至初明睿在菊荷楼掌柜子那双惊讶的快跳出来的眼珠子里看到了游魂般的自己时,这才猛然转神,自己竟已与兰少面对面的坐在了菊荷楼的雅间里。
菊荷楼的老板风风火火的跑来跑去,其间仍是不敢相信的狠狠眨了眨眼瞅瞅从未亲自踏足过菊荷楼的少东主,又是吩咐伙计倒茶,又是忙不迭的翻来倒去,不稍一会儿,将一本厚厚的册子小心递到初明睿面前,抹了一把汗,很是激动道:“这是近五年内菊荷楼的出入账本,请少东家过目。”
望了一眼神情颇为自豪的掌柜子,兰少浅浅抿了一口茶,不用看也知道,这菊荷楼的生意定是做的风生水起,盈利颇丰了。
初明睿接过账本,摆摆手道:“刘叔你且忙你的去吧,不必管我们。”
“阿欠!”初明睿掩住口鼻,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对了,上一盘菊和楼新出的桔饼!”
“桔饼!?”刚走出三步的掌柜子倏的转身,像看怪物一般的盯着初明睿:“少东家你不是……”
啊欠------
“刘叔,多来个几盘!”初明睿又是连打几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连声吩咐道。
刘掌柜长年混迹于商场,自是深谙察言观色,瞧着少东主暗暗对自己使得眼色,自是明白他的意思,惊讶甫过,亦不再多言,躬身退下。
“初兄,你不舒服吗?”兰少放下茶盏,担忧询问。
“没……啊欠……”初明睿自嘲一笑,他真是太天真了,一些事不是说想改变就能改变的,他依然闻到桔饼的味道就会不停的打喷嚏,他依然无法改变对桔饼会过敏的事实。
“请慢用!”掌柜子将两碟桔饼放于圆桌上,欠身离开。
“等等,刘叔!”兰少急唤住他,浅笑问道:“这冬日里还好,若是在夏日里,天气炎热,桔饼叠放在一起就会变得黏糊糊的,这该如何是好?”
掌柜子顿足转身,移目望向兰少,想了想,回道:“届时会用油纸隔开,就可避免了。”
啊欠-----初明睿身子微微后仰,靠于椅背上,尽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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