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慕容常煜冷笑一声，说：“那便请皇上在此做个见证。”说完，合袖欠身，向圣上行了一个礼。
夜慕然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夜宁晴，便同样欠身作揖。“届时，还请二皇子殿下也做个见证。”
夜宁晴挑了挑眉，见圣上也点了头，便开口答道：“那是自然。只是这事……”这事儿总不能放在那儿就算了吧？
这时，那一直坐在首位，却没有说话的圣上开口了：“慕容爱卿，云辰，这件事情，朕会替你们压下去。但你们要明白一点，所谓无风不起浪，朕不说，不代表朕不知道。”
这个时候，夜玄礼倒也装得像个什么都明白却也什么都不说，心思缜密、关注民情的明君了。
夜慕然在心里冷笑一声满不在乎。
慕容常煜顿了顿后便行礼退下了。夜慕然的眸色隐晦不明，轻声道了皇叔再会后就退了出去。
殿外一名着蓝色锦衣宫装的女子，披着雪色的狐裘，正撑着一把桐色的油纸伞等着什么。
身后的小丫鬟贴心地与女子说笑解闷。时不时还咋咋呼呼地惊叫一声。夜慕然看见，那女子眉目温淡的样子像极了慕容琉璃；她温婉地笑起来的样子，更是优雅柔和。
像极了慕容琉璃。
所有的一切都是慕容琉璃。大抵是因为夜慕然的目光太过灼热，女子微微侧头望了过来，眉宇间含着好奇和未尽的笑意。
夜慕然慌忙低头，匆匆行礼，道：“微臣见过茹妃娘娘。”夜慕然前世曾见过茹妃一面，但茹妃的气质和容貌也的确让他印象深刻。
似乎是一个温柔如水的江南女子，举手投足都带着江南温婉含蓄的风气，细腻而又温和。
像极了曾经的慕容琉璃。
夜慕然忽然想起，慕容琉璃也曾是这样，带着温淡疏离的笑意从容不迫地面对着种种。
像茹妃这样的女子，也难怪夜玄礼和夜宁君一个个都对她倾心。只可惜红颜终究是祸水。夜慕然在心里低叹一声。
“你是……”茹妃顿了顿，看向夜慕然的方向，只见得到他的乌纱和红色六品官服，一时间竟有些记不起。
“茹妃娘娘贵人多忘事，微臣，是夜慕然。”夜慕然勾起一抹笑，仍然低着头笑说。
茹妃笑了笑，说：“快起身吧，堂堂镇南王世子的礼，我可担待不起。”
夜慕然直了身子，直接开口：“不知娘娘可还听说了外边的传言？”熟络的样子只让旁人觉得这是两个故交。
茹妃也不傻，打发了身边跟着的丫鬟就点头示意夜慕然继续说下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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