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和白芨溜走的时候,还很顺手而好心的帮他们把门也带上了。
沈月看着面前缓缓关上的门,和门后两人的姨母笑,简直想把这两个人按在地上锤,就这样把她卖了?
唐文白芨:我们也不想啊。
实在是那男人气势太强势,竟然轻而易举的就把两个人驯服了。
“两次了,人家都走了你还看。”公孙毓吃醋道。
沈月闻着这股味道有点不对劲,正想着该怎么纠正一下公孙毓,就见他头一低,已经枕在她肩膀上。
“疼。”
“我不信。”沈月打断他接下来的卖惨环节,如果他一上来就说疼她还可以假装配合信一下。
刚对唐文使用过的手段转头故技重施也太不走心了!
“真的。”公孙毓咕囔着。
沈月真的难以把这个八尺男儿和发出这种肉麻语调的男人混为一谈,要不是看在这男人长相还算可人的份上她的鸡皮疙瘩估计都要掉满地了。
谁知道公孙毓居然还不知收敛,继续撒娇,“帮我吹吹。”
“?”
沈月睨他一眼,“敢问公子今年高龄?”
“二十多吧。”
“吧?”沈月觉得自己被耍了。
公孙毓正儿八经点头,肯定道:“二十多。”
“两岁多吧?”
沈月肩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惊得她连跳三尺远,终于忍无可忍破口大骂道:“你是狗吧!?”
公孙毓表示自己很无辜。
他发誓,他只是轻轻用牙齿碰了一下而已。
“疼就回床上好好躺着去!”
“躺的头疼。”公孙毓一本正经。
他说的是实话,伤口确实很疼,这个床也确实不舒服,就这么睡下去,估计他的伤是好了,骨头要出问题了。
沈月看着他认真的表情,猜想他估计不是瞎说的,但她还对被这够男人咬的事耿耿于怀,坚决不想靠近他身边几米内。
但又不能真的放任他走来走去,只能无奈道:“那你先等着,我让白芨进来给你按按头。”
“不要。”说他两岁,他居然还真把自己当两岁了。
“我要你按。”公孙毓坚定道,大有一种大不了疼死的赴死样。
“拜托你搞搞清楚,是你受伤了,又不是我。”沈月恶狠狠道,“爱要不要!”
她越过公孙毓就要出去,走到门口时却神奇的居然没有听到够男人挽留的声音,一回头就看到那够男人居然就这么席地而坐。
一双凤眼眨巴眨巴,楚楚可怜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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