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宗俭就回来了,他把我哥领到一个房间,还锁上了门,我站在外面等着,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名堂。
听着我哥在里面一声接一声地嚎叫,还有宗俭严厉的斥责,我觉得还是把我哥送医院去比较靠谱。
我敲敲门,里面传来我哥的声音:“妈的,你就不能轻点!怎么比小影给我那一脚还狠呢,你丫是不是故意的!”
“如果你想落下后遗症,那我就轻点。”
“你!”我哥不说话了,而是接着嚎。
我不知道我哥怎么这么怕疼,也不知道宗俭是怎么给他治的。我有点好奇,大约半个钟头,门开了,我看见我哥光溜溜地躺着,双手双脚都绑着绷带,大字形固定在床上,他的腹部,明晃晃地扎着几根银针。
“宗俭!滚回来!我的衣服!你不能让我这样晾着!”我哥一见我进来,立刻面红耳赤地喊。
“怕什么,是你弟弟,又不是别人,兄弟之间要坦诚相见。”宗俭站在门口,要走不走的,脸上挂着一丝坏笑。
“你!我着凉了怎么办!”我哥又吼道。
“我可以在房间里生把火。”
我哥见说不过宗俭,又来求我,让我给他找个床单什么的至少盖上点。
我拿起被扔在一旁的他的衬衣,盖在他的上半身,他的肚子上扎着针,也没办法盖,我哥只好叹口气,自认倒霉,不过毕竟身上遮着点——虽然没有遮住重点——他还是感觉安全了不少,然后就劝我们赶紧出去,别看他这幅样子。
我只好走了出来。
我不得不赞叹,我哥除了比我头脑好之外,还真是个绝色的美男子。
我又回到客厅,发呆无聊,本想问问宗俭为什么知道我在那,我哥哥怎么又会在这里,但是看到他一言不发地坐在对面专注地在写什么,我的问题又都咽回了肚里。
的确,我和他没有什么可聊的。
我无事可做,便又到卧室里看我哥,想问问他怎么样了,结果他一看到我就面红耳赤,求我赶紧走。
不就是我穿着衣服他没穿么,有什么害羞的。
“要不,我也脱了?”我一边说一边宽衣解带。
我当时并没有那么多想法,只是不想到客厅里无聊罢了,只是觉得脱光了,大家都一样了,我哥也不用为自己一个人赤身裸体感到羞耻了,况且都是男的,怕什么。
我哥坏笑着点点头,谁知,刚脱了一半,宗俭就进来了,我又赶紧把裤子提上,把他往外一推,“嘭”地一下关上门。
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我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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